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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是由這兒開始的,他是陳思宏,「叛逆柏林」的作者,很有想法的寫手。

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kevinchen9

2012年八月廿一,晚間22:05分左右,我在柏林U5 Samariterstr.
這一地鐵站月台上,目睹了種族歧視。我工作完回家,晚班的地鐵,
乘客不多,在Samariterstr.這站跟我一起下車的,有位黑人男性。
他下車後按了電梯按鈕,但卻不搭乘,往出口走去,顯然是按好玩的。
馬上,後面傳來一句德文:Was machst du da? Schwarzer Dreck!

(直譯:你在幹嘛?黑色汙物!)聲音的來源,是個白人年輕男性,
全身晒得通紅,手上一罐玻璃啤酒瓶。白人男性開始語言羞辱黑人男性,
我被嚇傻了,本能反應快步往出口走。我要上樓梯時,白人男性開始咆嘯,
說出更多不堪的種族歧視語言,這位黑人的德文不太順,但也開始用語言
反擊。跟我一樣被嚇到的還有一位年輕白人女性,她快步跑出地鐵,
見我似乎要停下來,對我搖搖頭,那表示:「快跑吧。」
那幾秒的時間,我環顧月台,只有五位以下的乘客,這是個無管理人員的地鐵,
這位種族主義者手上有玻璃啤酒瓶,月台上按下SOS按鈕的地方離種族歧視者
只有幾步遠,我按下去,絕對對我不利。於是我跟這位女生一起快步跑出地鐵。
回到家,在安全的環境裡,我忍不住微微發抖。這是我第一次,
在柏林目睹種族歧視。而我什麼都沒做。

我憤怒。

我也第一次發現,我這個毫無肢體戰鬥能力的人,面對這種情況,
我只能跟隨本能,求保命。我不會因此覺得柏林到處都是這樣的種族主義者。
每個文明都市裡,都有這些心裡裝滿仇恨的笨蛋。

到底我們要怎麼辦,才能揪出這些笨蛋呢?

憤怒完。無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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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我當下的回應

1. 重點是「無管理人員的地鐵」,所以,離開後報警,讓他們知道那個站
治安不好,無需談及種族問題,因為種族問題是
無解的,對方要如何看待外國人,
沒有人能改變,因為那是
別人的價值觀,但他的暴力行為是可以被處理,
你憤怒,其
實一小部分是對方,最大的部分是對自己。

2. 如果不是種族問題, 是兩個白人在互相叫罵,拿著酒瓶, 大家就會上前處理嗎?
如果會?那我們不也是有"BIAS"???如果大家也是
快走,那問題就是...
那地方沒"公權力在",所以,常
有"一堆社會敗類"亂事

而這是我的想法

我認為每個人都會有racial bias,這和每個人的生長背景和人生經驗
有很大的關係。很多人以為法國人很浪漫,都會把自己打理得乾淨
美觀,當然我也一樣,所以,外國人覺得台灣髒亂,我無話可說;
但當我親眼看到法國的Obasan把所有的垃圾都塞到機倉靠窗和椅子
中間的小空間,然後垃圾「溢」到我的腳邊時,當我看到的那職業
法國媽媽積著沒洗的碗盤和蟑螂共存時,我覺得台灣的Obasan都比
他們愛乾淨百倍。從此,我覺得法國人是金玉其外,敗絮其內的民族。
Bite me!? 
但我就是這麼覺得,但好的法國人,hard-working的法國人在南部很多。
所以,我覺得台灣不輸人。

相同的,當朋友去德國玩回來,大力的說德國有多好又有多好,
我心中想,等到你會說台灣更好時,在你面對別人對台灣人的
racial bias時,你才能有理地「告訴」他,你對他們的「racial bias」。

至於,若遇到發神經的危險種族主義者,那是不同species的,
對不同物種,是無法溝通的,就像路邊的狗狂叫,你覺得牠會理你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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